2021年9月13日 星期一

香港的911 和 西貢結界實錄

 香港的 911 - 48 70 20

在2005年9月11日12時45分,當時45歲的反黑組休班探員丁利華獨自在西貢麥理浩徑行山,其間懷疑因迷路用手提電話致電報警。惟在長達7分鐘的對話中,他始終未能與接線生確認其身處位置,最後更在通話中大叫救命後失去聯絡,從此人間蒸發。

過去10年間,筆者走過門西走廊、大蚊山以及大蚊坑左澗的左中右三支源

西貢結界有入無出?警員丁利華離奇失蹤揭秘


西貢結界實錄:
2016年7月6日 — 行山愛好者張善鵬上月18日在西貢獨自行山失蹤,3日後於西貢鹹田灣被尋回。張善鵬在facebook發表長文,憶述在山上迷路的奇幻經歷  . . .

以下係一連串既報導,主線都是2005年的丁利華事件開始:

山寨探案實錄:西貢結界(一)2016 年,行山愛好者張善鵬,靈異奇幻迷路


山寨探案實錄:西貢結界(二)2005 年丁利華事件



山寨探案實錄:西貢結界(三)2005 年,丁利華失蹤,電台助理鄧紹基咸田灣遇溺事件



山寨探案實錄:西貢結界(四)丁利華案件重組,2005年袁志勇失蹤事件,2008年日籍華裔男子華偉民失蹤。

山寨探案實錄:西貢結界(五)2009年,車長黃澤龍,長咀洲失蹤


山野搜索紀錄片・尋人千百度



以上是節錄自新聞媒體、網台及港台的製作,已經包含了近10幾年轟動的行界迷踪事件,印象中還有八、九十年代的法藉工程師八仙嶺失蹤和青年大嶼山行山人間蒸發,事隔太久,已難搜索到有關資料啦。






南蛇尖迷蹤兩晝夜談奇

 1977年 南蛇尖迷踪兩晝夜談奇,迷踪者現身說法。

野外雜誌 (1978年) Vol 23 -26 【在野論說】一文中連載了四期《南蛇尖迷踪兩晝夜談奇》,長篇大論的講了一大堆,文筆略嫌過長了,從前作者文言文既書卷味甚重,所以只擇錄了當年迷踪者《G君》現身說法部份。

三月十五日那天,本刊近期【在野論說】中述及南蛇尖迷踪事件的主角G君突然親臨本社,就其記憶所及向本社透露該事件之「詳情」,並強調一切實屬咎由自取,與人無尤,同時為了深究當日之事為何會發生?如何發生及為何會發展至如此「嚴重」程度?希望本刊派員與其重臨出事地點「重溫惡夢」。

三月廿一日 (星期二),G君由本刊特約採訪員韓奕䁔陪同,以赤徑為起點,試圖循事發當日所走之路線實地勘察,深探究竟。以下為韓奕䁔君對該迷踪事件之詳盡報導和分析。


G君的形像:

髮剪平頭裝,鼻樑上架着金絲眼鏡,玻璃片後透現淡黑的雙瞳,目光平視及間有下斜視的傾向,修長的身栽配合修長的雙腿,足穿半靴式膠底皮鞋,窄管長褲,身披製服型草青色防風衣,背着一個價值百餘元的小背囊,上面還附有一個「甚麽步行多少十公里」的布章 (筆者按:G君雖有連續在野外五十小時不眠不食的超人紀錄,但相信不會有在一定的時間內連續步行多少十公里的興緻),從表面看來,確是個有型有欵而兼有現款的行友 (G君迷途之日仍身懷現款四百餘元)。

《註:在七十年代,現款四百餘元接近一般打工仔整月工資》


門西坳望向南蛇尖

迷踪的開端
三月廿一日 (星期二)中午稍前,筆者跟在G君的後面,一同到達大浪坳,隨即過南蛇坳,登南蛇尖,在抵達半山的刀背岃前,G君指出他當日留下背囊然後輕身登峰的山坡,同時亦肯定在攀越刀背岃之時已無背負任何物品。
當我們再登至海拔一千三百呎《396.2米》之處回望 ( 南蛇尖標高一五三四呎《468米》),G君經細心觀察後指出,當日他先其他隊友下山時並無經過肩頭坳側的石峰,至此「迷踪」的開端就可以確定。

「錯」的次序
(一), G君從南蛇尖下達肩頭坳,當時他並不右轉向西經刀背岃返南蛇坳,而順山勢向東南下行。造成此一錯誤的主要原因是G君脫離大隊先行,疏忽了肩頭坳的岔路以致誤入歧途。

大蚊山望向南蛇尖

一錯再錯
(二),G君抵達東灣坳 ( 肩頭坳與掌牛山之間一個海拔七百呎《213米》的山坳 )時,發覺還未返抵先前放下背囊之山坡,內心已生疑問,但因為口喝而強行「殺」下糞箕篤,飽飲山泉後再算。或許是方向感不強的關係,G君為了急返正途而誤向東北走上深灣坳。

大蚊山望向南蛇尖

慌不擇路,「希望」成空

(三),到了深灣坳,向前下望是海灣,灣外是海,G君已知此刻離正途更遠,想像中山下的海或許就是赤徑海,眼見山色已灰,東部地區的黃昏又特別短,於是慌不擇路,急急下山,「希望」有船經過,送他回赤徑。

捨正路而不由,景物疑幻疑真
(四),從深灣坳下山本來也有山徑通短咀、深灣角或米粉咀,可是G君從開始,就有不可思議的不走山徑的念頭,且在「落荒而逃」的心境下,跌跌撞撞的闖進了沉船灣 (水上人稱二浪灣 ) 後的密林和溪澗中,天色已黑,視野不清,G君看到週遭的樹枝上掛有不少 紙背囊 (用紙製成,大小如常見之背囊 ),同時在榛莽敗葉中,也發現很多絆腳的「電線」,最後到了沙灘,過度的疲勞使G君已不作續行之想,同時在「有所恐懼」之情況下,倒退入密林中,胡裡胡塗的過了一夜。

筆者按:G君無法解釋「有所恐懼」之恐懼對象為何物,也無法憶述「紙背囊 」「電線」更進一步的實際情形。
筆者認為無論是村童、行友、漁民或任何人都不會在該處作這種「紙背囊 」的玩意,至於「電線」,由於地處荒隅,未聞有電燈或電話等工程在該區進行,地理環境和G君所描述之數量絕不會是貯存賊賍之所,唯一無可能之可能的解釋是該處曾有「軍事演習」,「電線」是遺下的殘餘物質。事實上,前述兩物當時是否真確存在,就是本事件的主角也無法肯定。

短咀海岸

「一意綑邊」,不作求援想
(五),一宿無話 (有的除非是鬼話),一切的恐懼已從黑夜消失,昨日穿林涉澗的滋味並不好受,G君決定來個「綑邊」前進,可惜該處比不上東北區沙頭角海東南岸般好走,又沒有小灘村外「黃金海岸」的繽紛色彩,也缺乏如紅石門一帶的赤岸及幽灣的景緻。那接近短咀的山邊長年遭受東海狂潮的凌虐,滿佈巨岩和石礫,無從攀越,G君的「綑邊」意志頗堅,遇有不能通過的海崖便向山坡上攀,過崖後再下海邊,如是上上下下的磨練意志,最後還是跨過短咀的山脊,沿澗下走蚊灣,又再上上下下的走到米粉咀畔的深灣,在這段艱苦行程中,他曾看見水警輪在海上往來,也可以仰視直升機在南蛇尖頂端的上空盤旋,因此意會家人已為他的失踪而報警,可是他認為身穿草青色的外衣,縱使脫下向直升機揮舞求援也不會生效,水警輪又因離岸太遠,呼救也屬徒然,而放棄一切求救的嘗試。
冬日的黃昏來得份外早,帶着疲倦的身軀和惶恐的心情,就此雙腳立地,背靠巨岩,望着灣外的黃茅洲,多「睡」一夜。
筆者按:G君是個吸煙者,假若他不太驚惶失措,應該不會忘記生起三堆火或煙以示求救。其次,眼鏡片的反射作用雖然不大,也可找找有沒有可以反射的物體,如空罐頭或汽水罐之類藉以求救。

短咀海岸

誤打誤撞,意外脫險
(六),大鵬灣之昕,氣氛和景象非常迷人,朝露滌淨了G君臉上日來積聚的塵垢,也略為清醒了他的神智,今天已不再堅持「綑邊」前進法,朝陽下匆匆攀過米粉咀,掠過打牛鬨,穿過南蛇尖北麓的「千溪海岸」,到鶴咀後折南上行,循矮峴繞行至上高寮 (G君肯定沒有經過南蛇灣 ),跨二坳經大瀝尾下達大水坑,再沿海邊小徑北行而抵深灣仔,獲漁民協助脫險。

第一天紅色第二天綠色第三天紫色修正後的路線 - 藍色
重新編輯過的南蛇尖地勢圖,用彩色標示了迷踪三日所走過、停留過的地方。

筆者按:G君兩日來都望着南蛇尖繞行,迷踪期間所經範圍並不很廣,若非G君有「不循山徑走」不可思議的念頭,想信事情的發展定必改觀。所走路線雖屬人踪少至的地區,大部份的路跡均不明顯,在近期出版的地圖上亦無標示,不過路況仍屬可行。若在正常情形下,從南蛇尖開始,全走G君當日之「迷踪路線」,需時僅約五小時,G君却走了近五十小時,確屬難以置信却又事實俱在。
最後,據G君表示,此次事件使他得到了教訓和經驗。對因他之迷踪事件而引致之勞師動眾,僅向各有關人員致以最深歉意。 (節錄全文完。)

編者按:由於事件已年代久遠,現今通訊和定位方法亦層出不窮,但行山人亦趨向更加大膽,出位活動無日無之,行山迷途和受傷意外反而大增,希望大家在行山活動時,勿逞一時之快、或匹夫之勇,一切以安全為上。

在第四節中,迷踪者G君曾在沉船灣石灘,度過了難忘的,「有所恐懼」的一夜,並且見到不可思議的紙背囊、大量電線等事物,相隔二十二年後 (1977-1999),有行山隊在上址見到:
 一九九九年 沉船灣畔一宗屍體發現案   李維安
( 裏面照片可能令人感到不安,請留意 )


最後把南蛇尖迷蹤地圖,作了修正,補充了地名和說明,地圖南面正是後期迷踪熱點 (大蚊山),編者用大蚊山作為觀察南蛇尖群峰的相片,正是說明兩地之異同,南蛇尖海岸一帶在七十年代至今正是荒涼之地,今日大蚊山山徑的情況亦差不多,所以偏遠地帶切勿獨行,團結同行可以分工,兼且舒緩心理上的壓力,人在荒徑上未必一定會迷途,但若係心靈在途中進入了結界,隨時萬劫不復,人間蒸發。



2021年9月11日 星期六

大嶼山結界事件 .. 香港行山網

 資料來源:Hong Kong Hiking Web: 討論組 Forum: 行山資料分類 Hiking Subtopics: 知識 General Knowledge: 行山-鬼村?


全文引述:
By 香港安西教練 (61.18.200.42) on Wednesday, October 06, 2004 - 8:58 pm:  Edit
唔好一講行山遇怪事,就話人地嚇人,以下是有根有據,你們可能找到有關領隊,問一問成件事.
自律保安全 責任人人有     
談貪玩迷蹤26小時       
口述:李駿偉
撰文:郭志標

蓮深石澗一帶

 參加旅行團隊活動,好處是能夠互相照應,不過要是離隊,還請大家向工作人員確實表明去向,免生誤會,雙方掉以輕心,易生禍端。以下發生的事例,足令各領隊和參加者提高警惕。

 日前(九月十日)有隊往遊大嶼山彌勒山西部的蓮深石澗。當日氣溫太熱,一行二十四人,戴帽撐傘,似嫌曝炙,步伐放緩,部份邊行邊浸水以求降溫。行程上午先由大風坳起步,登象山澗踏東稜陡脊下走深屈引水道,時至中午,大隊稍入蓮深中源便大休。

 唯獨有行友陳某一人,因覺疲勞停留澗口嬉水休息,還向隊友聲稱「大休後,你口地行先」。遇此情況,領隊一般意識上不再等候,而且認為他不再前進,會沿引水道折回深屈道。氣溫高關係,大隊較原定起步時間推遲少許,好讓大家能充份休息。二點餘,領隊吹哨子召集各人起步,但陳某未再出現,各人估計他不再跟來便繼續向前邁進。

 近四點大隊順利離澗到達山頂,此刻最後一位行友趨前,向領隊表示自己離澗前,發現陳某正在右旁山脊摸林上山,曾向他高聲揚叫,指示入回澗中才是正途,但對方稱「毋須等候」。領隊聽後察看四周環境,知道山脊的灌木林不高,多費一小時亦能闖抵山頂,再沿山徑回昂坪。考慮沒有危險性,同行者亦認為可以不再等,於是繼續下半程活動。

蓮深石澗西花塔

 一宿無話,翌天早上十點餘,領隊在工作崗位接到消息,謂陳某整夜未回,家人已報案。領隊隨即與其家人聯絡,告知實情,安慰一番,然後再與警方聯絡,提供是日路線和懷疑遇事位置的地圖網位。

 稍後,領隊再被邀請協助,遂放下本身工作,以最快速度回家拿取裝備,再急趕車船至大嶼山長沙警署報到,再轉抵昂坪會合其他拯救人員。

 各人重新測定位置和計劃如何搜索行動,最後決定由領隊帶同數位拯救人員,由蓮池寺附近進入,行向陳某曾出現的山脊,打算由上向下找。而另一批則由蓮深中源的澗口進入,由下向上搜。如是者已是下午五時餘,行動預計在七時便收隊。素知搶救要分秒必爭,如是者已浪費整天時間,著實令人對失蹤者的安危擔心不已。再者拯救人員揹負著沉重裝備,在崎嶇山路上豈能行動迅速呢﹖

 正當行動進行中,突接消息謂失蹤者已在隔鄰澗口安全尋獲。至此各人鬆一口氣,搜索告終,陳某很快被安排與領隊會面,發覺他整日已未有進食,精神尚好,只是手腳多處被樹枝劃傷。

 問及事發經過,答謂只因個人貪玩,大休後沿脊摸林上山,在山頂郤不見大佛位置,於是轉從另一山脊摸向隔鄰山澗內,原意由澗出回深屈引水道。

 行至七點餘,迎面來了一穿白衫黑褲人士,懷疑是偷渡客,彼此沒有對話。最後感覺疲勞睡在大石上,半夜紮醒,望出澗口有亮了燈的巴士車輛駛過,高聲揚叫都沒有人回應。朦朧間再次睡著。翌天一早醒來,驚覺身邊的銀包內二百餘元不翼而飛,而僅餘的只是一張身份證。

 領隊聽後心覺一寒,照理地處僻遠,深谷坑澗內,偷渡客藏匿於此機會不大。況且澗口外沒有公路,何以半夜有車輛行走呢﹖單從昨天下什四點最後見他起計,大約有26小時之久才找到他,奇怪陳某一覺醒來後,何解整天還不走出澗呢﹖事件詭異,與當年南蛇迷蹤 (註:1977年事件) 大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
西花塔

 今次陳某失蹤獲救,幸得家人找到他過往與某隊活動的電話號碼,經轉告後當日的領隊才知發生事故。基於道義上責任,領隊幸能迅速行動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

 汲取經驗,今後遠足攀澗活動,領隊與行友宜緊密合作。避免有人掉隊,隊尾宜加強殿後人手,如有足夠人手,則多放一人居中,擔任前後呼應工作。容易混淆的分叉路口,利用粉筆劃上箭咀,指示前進方向。坑中大休,行友不宜離開太遠,留意隊方宣佈起程時間。

 參加任何旅行活動,須衡量個人體能狀態,勉強成行,反招麻煩。遇有前路阻滯,宜自律地跟隨大隊,避免罔加斷語或另抄小徑,能力可及,不妨協助隊方共同進退。途中撤離,應先向工作人員認真確實表示去向,如罔顧隊規或勸喻而自行離隊,責任應自負。至於在登記簿留下聯絡電話,可以斟酌讓其自由填寫,萬一有事發生,方便通知其家人。( 全文完 )

筆者只係原文引述10多年前,行山網討論區,一些奇異傳聞,鬼神結界之事,請自行判斷。
迷途的行山者,在體力逐漸衰竭、驚魂未定或者自信心失去時,每每產生難以預料的幻境,尤其是獨行者,沒有旁人的指引、扶持,其心理的影響更甚,事後憶述便如幻似真。